(經典合照︰森山大道、中平卓馬、荒木經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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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攝影大師中平卓馬 (Takuma Nakahira) 早前逝世,終年 77 歲,評論稱他為「變成相機的男人」,森山大道視他為「最愛的宿敵」,而中平卓馬多次展現革新的攝影理念,甚至顛覆自己的攝影與美學,前衛而富衝擊力的攝影哲學,讓他被視為日本攝影界的傳奇人物。

要數最著名的事蹟之一,要算是在 1968 年與高梨豐、多木浩二等創辦了攝影刊物《Provoke》(挑釁),第二期則有森山大道加入。在中平卓馬左翼的思想背景下,由他所質疑的社會與影像藝術,否定了日本攝影長年以來的美學標準,認為人的視角與社會的流動不確定性,攝影者只能不斷移動、改變以追逐捕捉。經典的粗糙、失焦、晃動影像,就是從這裏開始,雖然只有三期,對後世影響卻是深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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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,當這種風格被不斷模仿、抄襲,那種本來充滿革新、挑釁味道的影像,卻會成為另一種僵化?這大概也是攝影師看到的情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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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平卓馬沒有停下卻步。在 1973 年,他另一本著作《なぜ、植物図鑑か》(為甚麼,是植物圖鑑嗎),則是徹底推翻了之前的攝影理念。在其理念中,攝影者企圖以自己作為「主體中心」,去詮釋和演繹世界,是不可能的,因為我們之能夠攝影 / 看見,也在於客體事物本身的可視性、光線的存在與影響之類,所以攝影只能以一種純粹紀錄的方式,為世界留下影像。

其名言︰「世界上沒有表情悲傷的貓圖鑑」,似乎攝影僅能展示影像的表面,不帶有表現情緒的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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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 1977 年,中平卓馬與篠山紀信推出《決鬥寫真論》,卻成為他最後的批判性攝影理論文集,因為他在發行前夕因酒精中毒送院,造成嚴重失憶,表達能力亦有障礙,在後來的康復過程中,其攝影紀錄也有繼續出版,卻無法再看到他持續對於攝影文化、現象的批評與顛覆。

無論如何,其一生留下的思想與理念,早成為了攝影界不可忽視的基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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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裏還有一段影片介紹中平卓馬︰

關於這位攝影大師更詳盡的講解,可以瀏覽《攝影之聲》這篇文章︰http://www.vopmagazine.com/nakahira/

其他參考資料︰MAG博客來「写真と言葉と」竹村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