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轉載01影像】一年只見父親60次 ADHD「壞孩子」:我何時會變好?
䮓希在群育學校的戶外營裏看見牆上一隻蝸牛,他拿上手,突然感到生死大權操縱在自己細小的掌裏。「放牠回去原處吧?」「我想看一看。」他把脆弱的小東西挪高,捧在手心看,嘻嘻地笑了兩聲,又把牠放到地上。蝸牛不敢動,可能仍在警惕。
䮓希是一個群育小學生,他的爸爸是一個前群育學生。9歲和45歲的兩父子,一年大約相見60次。他們都曾經被視為壞學生,但壞掉的可能是日常面對的生活,「社會問題統統反映在小學裏頭。」訪問中一個小學駐校社工說道,諸如離婚、家暴、精神病、學習障礙……
蝸牛仍然在前進,只是緩慢地。
攝影:鄭子峰/香港01,記者:李慧筠/香港01
䮓希是一個群育學校東灣的小四學生,他的爸爸是個前群育學生,他們一年大約相見60次。(鄭子峰/香港01)
在群育學生的生命中,陽光沒有照到的那些陰影都有故事。(鄭子峰/香港01)
有時䮓希忘東忘西,賴床不起,姚老師抱他起來。後來他看看照片笑說:「好像一個新生兒誕生到世界上。」(鄭子峰/香港01)
定向追蹤釋放了所有人的跑跳欲望,黑夜中他們跑得很快,所向披靡。(鄭子峰/香港01)
在群育學校裡面,很容易遇到能了解自己家庭狀況的朋友。(鄭子峰/香港01)
在營裏我們見過添樂(右)發脾氣,但他是在記者道別時最不捨得、溫柔地扯着我們衣角的那個。(鄭子峰/香港01)
當他們興奮得完全忘記規矩,引起衝撞,老師要適時介入。(鄭子峰/香港01)
東灣的大嶼山校園像個綠色叢林。學生穿梭其中,顯得尤其細小。(鄭子峰/香港01)
群育學生和一般小學生不同的是,他們的家庭面對照顧的困難,細路要學習的可能是獨立生活的能力。「很殘酷是吧?但現實本如此。」校長卓德根說。(鄭子峰/香港01)
在群育學校,老師、社工理解他們的過去,但畢業之後他們將踏進別人對他們一無所知的場所。有人願意花心機了解嗎?(鄭子峰/香港01)
䮓希(中)定時要服過度活躍症的藥物,那使他想起有次和爸爸BBQ,完全沒胃口。他常常想起這件事。(鄭子峰/香港01)
十年之後,會長成什麼樣子?(鄭子峰/香港01)
各有過去的細路,頭碰腳的在宿舍度過幾個寒暑,也不知會不會再見。(鄭子峰/香港01)
第二次訪問時,䮓希剪了個新髮型,比較大個仔。「不知我何時會變好?十八歲?」他最想最想,那時候自己改好,可以跟阿爸一起生活。(鄭子峰/香港0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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