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記得去年秋天時,看到網絡遍佈著大東山的斜陽茫草,就有想去拍一遍的念頭。可惜做過資料搜集後,路線難度對初學者來說會有點難度,就打消了念頭。畢竟只想輕鬆方便拍拍照,所以選擇了難度較低的路線,大帽山和菠蘿山。
過去的一年我專注拍攝香港屋邨,這並不是什麼新題材,但走訪過香港多個屋邨,發覺攝獵屋邨是一種自我欣賞香港的方式,畢竟公營房屋在過去半世紀一直照顧了香港基層市民的住屋需要,在香港發展歷史中擔當了重要一環。
在今年的IPA的得獎名單揭曉後,偶然在 Facebook 上滑到 TIFA 的廣告,發現比賽格式跟參加過的比賽大同小異。由於這是首屆舉辦,評審喜好風格尚未定調,我認為可以大膽嘗試看看。於是就抱持一些希望
在網路上搜尋日系攝影這關鍵詞,只會搜到一堆教人拍照後期低對比度,低飽和度,留白,要有一點過曝。 然而,那不是觀念上的東西,跟著做只會得到一堆形似而不神似的照片。
某天晚上卻在便利商店外看見了轉蛋販賣機,裡面是一系列的上班族公仔,於是無聊轉了幾隻公仔出來,剛好旁邊也有個花圃,就這樣展開了一系列療癒系的作品。
在匈牙利留學的最後半年,我喜歡上了底片機。一開始只是拿著幾台拋棄式相機實驗加熱底片、泡水之後的效果,結果卻意外發現底片機呈現出來的影像,有著我用數位相機一直捕捉不到的後共產氛圍。
香港多數的山頭都裝有標高柱,黑白間的顏色奪目,離遠也能辨認,不少行山人仕喜歡Kill Bill 和企墩,意思是到達最高點,征服了一座山,其實當中有著很多誤解,你真的知道標高柱的意義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