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去一年,敘利亞難民問題成為歐洲以至全球的重大議題,亦引起人道救援、分配正義、國家安全、文化衝突等激烈爭議,畢竟數以十萬、百萬計的中東難民湧入歐洲時,各國要如何平衡自身利益、國民觀感乃至承受能力等,更是加深歐洲諸國的政治分歧。在中港台等地,則很容易會跌入「大愛左膠」的批評,甚至動不動就會質問「你那麼博愛,接難民回自己家如何?」那到底是誰真的接了難民回家呢?

紀實攝影師 Aubrey Wade 就拍攝透過聯合國難民署(UNHCR)幫助下,拍攝歐洲收容家庭與他們「新家人」的合照作品「No stranger place」,希望向人們展示,即使是有文化差異、語言障礙等困難,卻仍是有跨越的新可能性,而且當中各有故事,到底為甚麼他們要收容?當中有甚麼困難?大家可以看看以下照片:

德國的 Sabine 跟雙胞胎女兒 Charlotte 和 Miriam,與兩名敘利亞男孩 Juan 和 Mohammed。Sabine 和女兒一直積極參與志願活動幫助難民,而兩名男生在上年 11 月到達德國。「他們一開始來到的時候不敢說自己想要什麼或有什麼需要,因為他們很怕對我們造成不便,但漸漸地已經重拾自信,並接受自己是家庭一份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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藝術家 Linnea Tell 是一名單親媽媽,左邊是 24 歲、熱愛音樂的 Alqumit Alhamad,於 2012 年逃離敘利亞北部:「我沒法用言語表達出我的人生有多大轉變,每天我醒來的時候都在想,天啊我在瑞典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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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nuela 和 Jörg Buisset 跟女兒 Nöemi 三人住在 Nourhan 和 Ahmed 家中。當時是 54 歲的 Manuela 接到電話說有一個家庭需要地方居住,就讓他們住進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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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國的 Jellinek 一家與來自敘利亞的 Kinan。每個星期他們都聚集一起吃家庭晚飯,而自從 Kinan 加入後,飯桌上就多了一些敘利亞風菜式(他是在 youtube 上學的),他目前也有每天學習德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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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典建築師 Lars Asklund 和敘利亞難民 Farah Hilal、Waleed Lababidi 跟 Milad Hilal。2015 年,Lars Asklund 被成千上萬人逃難的畫面深深震撼,很想幫助這些人卻不知道應該做什麼,於是他走到處理難民的地方,找到了他們三人。Waleed Lababidi 回憶第一天住進去時,他們都筋疲力盡了,建築師給他們做了晚飯,他們都沒說話,直到進入房間,關上門時才開始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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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ilhelm 和 Brian 及來自敘利亞的 Inas,他們是因為一次偶然於火車上認識 Inas 的,當時剛到德國的他不知道是否的坐上正確的列車,就向 Wilhelm 和 Brian 搭話詢問,最後大家用 google 的手機翻譯幫助下溝通,還交換了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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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ta 和來自阿富汗的 Hamid,他們都喜歡玩樂器,雖然有鄰居表示過「不希望有外國人(難民)在這裡出現」,但 Uta 就說「他是我兒子,你必須要習慣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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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rgarethe Kramer 和伊拉克難民 Souad Awad,他們兩人已經成為好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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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國,敘利亞難民 Newruz 住在 Claudia 和 Tobias 的家,而 Claudia 和 Tobias 其實在東德長大, 80 年代逃難到西柏林,所以他們笑著說「我們都是難民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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奧地利的 Martina Schamberger 一家,與敘利亞難民 Nawras Ahmadook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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奧地利,Sabine David、Dominique 和女兒 Nora 跟阿富汗難民 Nooria 與其兩歲女兒 Aysu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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奧地利,Valerie Schamberger 和 Nora Katona、Roman Pable 三人合租一間屋,敘利亞難民 Mouhanad Mourad 現在和他們一起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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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典,Gabriella 和 Candel Webster 跟來自敘利亞的 Lababidi 與兒子 Ali、女兒 Hiba﹙沒有入鏡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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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想了解更多故事,可以前往:no stranger place

攝影師網站:http://www.aubreywade.com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