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大家都看過「韓國人整容前與後的照片系列」,的確令人驚歎他們現時的高超技術,而身處美國的韓國女攝影師 Ji Yeo,則拍攝另類作品「Beauty Recovery Room」,這裏的女性身處韓國整容醫院,正等待著康復離開。
自1999年起,攝影師Jeroen Toirkens已經走遍俄羅斯、中亞、蒙古以及北極,拍攝世界各地遊牧民族的生活,輯錄成作品集Nomadslife。
來自俄羅斯攝影師 Irina Popova 的一組作品「Another Family」,拍攝的是兩歲小女孩 Anfisa 與她一對吸毒父母 Lilya 及 Pasha 的日常照片。爭論的核心,是攝影師為甚麼不去「拯救」這個小女孩?「紀實攝影師」去干預 / 不干預拍攝的對象,又是否恰當?
攝影師 Toshiteru Yamaji 花了10年的時間,拍攝農夫 Otchan 與他1,200頭豬的溫馨關系,並輯錄成作品集Pigs and Papa。
屢獲殊榮的倫敦攝影記者及製片人James Morgan,他的作品環繞亞洲,非洲及南美,足跡遍及多國。最近的工作更涉及國際恐怖主義、非法野生動物貿易、巴布亞新幾內亞的選戰花絮和玻利維亞女摔角手對抗岐視等,這裏是部份他在各地拍下的作品及相關故事。
每個時代的人都有他們憑吊逝者的方法,而早在19世紀的維多利亞時期,則盛行為逝者拍下死後照片的逝者攝影術(memorial portraiture,mourning photography或memento mori)。在那個貧窮、醫學科技發展落後的時代,死亡對家人甚至自己而言往往突如其來,無可避免。這種無處宣洩,對死亡的恐惧和對逝者的思念或許就造就了這種攝影術的流行。
自1942起,性工作在瑞士已是合法,而法國攝影師Malika Gaudin-Delrieu則去到當地,希望可以從這個國家對性工作的看法,更加了解其本質。後來她遇到Claudette,一位雙性妓女。
佷多讀者可能和筆者一樣,在聽說節目是“賽大豬”時,一定以為是和賽馬比賽一樣,一列的大豬在賽道上競走。但現實的是,只是比賽誰家養的豬最大,豬肥大為上品,藉著比賽,一來可以用大豬來祭祀,二來可以炫耀自己往年養大豬的本領及財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