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2 年,德國開始以歐元取代「馬克」作為法定貨幣,人民可將馬克現金帶到銀行兌換歐元,但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,德國發生超級通脹,每個德國人的口袋裡都有數十億馬克。德國超級通脹的出現,是因為德國在一戰中期開始,決定向其他國家借錢,而不再用納稅人的錢來為戰爭提供資金。
「記錄下來,把故事講開去」攝影師吳文正(Simon)說。f22 Photo Space正舉行《金漆招牌–街坊老店》攝影展覽,以香港老店作為主題,相片裏面有傘店、織補檔、鋪鞋檔、跌打舖、醫館、米舖、茶行、雜貨店、書攤、鐵器店、五金行、鑿字檔、鏡行、小販……全部都是Simon在過往13年行過大街小巷拍攝。
說起日本便當,相信不少人都會聯想到用料豐富、造型精美的愛心便當。可是,網民 @whip_BOUYA 覺得街上賣的便當愈來愈貴,於是自行造出只有少量配料,再加上白飯的超簡單「Hardcore 便當」,再每天拍照,放到 Instagram 上跟大家分享,希望「為便當界帶來影響」。
六十歲的光哥,原為越南難民,他來港35年,太太和兩個兒子都在外地,但光哥不願說詳情了,初來港時要面對過甚麼困難,他亦不願提起。現職清潔工的光哥,本來住在深水埗某天台的鐵皮屋,後來因沒錢交租,給業主趕了出家門,於是寄居於天台的梯間。
來自克羅地亞的攝影師Igor Čoko與塞爾維亞監獄合作,展開一個為期三年的藝術計劃,獲准進入監獄拍攝在囚人士的日常生活。攝影師強調,「Living Behind Bars」系列的影像絕對真實,因為這是塞爾維亞史上第一次,不經官方審查地披露監獄內部情況。
「13 + 3」,指 13 位在立法會財委會審議新界東北撥款期間抗議的年輕人、及 3 位要求重奪公民廣場的年輕人。有見於 16 位良心犯被判囚,社區文化中心與香港國際攝影節於 11 月在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舉行藝術展,展示記錄社會行動和行動者的日常。
我叫石叔,是個夜更的士司機,下午五點到凌晨七點我去駕車,回來睡一覺,兩點睡醒了就會到海邊去,新年中秋之外,每天出現,永無缺席。依傍山邊小路走,就看見我們的泳棚,我八年前開始先砌西邊的碼頭,當時政府還未搭路去東邊。後來我繼續起,諗吓計、設計吓。
絲襪在現代是常見的女裝單品之一,但原來在上年紀 40 年代,美國女性卻「一襪難求」,以致要在雙腿髹上顏料,假裝穿上了絲襪。
攝影記者Sam採訪鴨洲時,決定使用4×5大底菲林相機拍攝。自言在工作上有點迷失的他,問自己:「『攝影』到底是甚麼?」習慣了數碼攝影的連拍速度、記憶卡以GB計算的照片數量、變焦鏡頭帶來的構圖方便,他用最傳統的方式,拍攝這個島的點滴,希望:「回到最根本的感覺,回到攝影的起點。」
位於沙地阿拉伯的Al-Ha’ir 監獄,是當地用來囚禁5000個被控與恐怖主義有關的犯罪的5個設施之一。去年5月,開羅攝影師David Degner和瑞士記者Monika Bolliger 一起去到監獄,了解囚犯的日常生活,拍攝了「Terrorist Rehab」系列。